我们的祖先在非洲生活了一百万年以上,进化使他们必须使自己的身体和行为适应缓慢变化的环境条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自然选择。偶然的尝试新功能,保持什么样的工作(适应)和拒绝那些不适用,自然选择增强了个体在另一个环境中生存的能力。 然而,约1万年前发明的农业打乱了乌龟般的适应步伐。
定居生活导致人类新的食物、疾病和风俗习惯迅速出现。因此,利伯曼认为,不匹配和疾病加快了从狩猎和采集到农耕的过渡。 250年前,工业革命的加速和文化的变化使我们的身体更加不适应环境。正因如此,现代人类才会患肥胖、Ⅱ型糖尿病、冠心病、骨质疏松症、高血压和某些生殖癌症,同样,还有哮喘、过敏、慢性失眠、焦虑和抑郁、足弓下陷、近视和背部疼痛。
原来,是演化失调了 自然选择缺乏时间去纠正那些错误的搭配,因为文化进化比生物进化快很多。因此,利伯曼提出了一个新名词:演化失调。 这并不意味着人类的倒退或所有我们来之不易的适应演化,已经失去了价值。虽然利伯曼很认可现代药物和手术,但他认为它们就像“创可贴”,就像眼镜或足弓垫,因为它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或预防问题。
我们智人家族的第一个部落成员从20万到30万年前,由非洲更原始的石器时代觅食者进化而来。他们的骨骼和我们一样。对于这部分人,通过对其遗物、骨骼遗骸的研究以及对猎人群体的检查,研究人员了解了很多他们的信息。这些人很健康,他们跑得像马拉松运动员,他们有营养、健康的饮食,他们能很好地适应环境。
这个时代的人们,那些最后活了下来的人能活到70岁左右。虽然他们可能会受传染病和寄生虫的影响,但即使在年老时,他们依然不会被富裕社会的慢性疾病所影响。那么,我们如何才能像他们一样不受现代社会慢性疾病的影响?让我们从利伯曼教授的分析中找出答案吧。 和狩猎时代猎人的健康状态相比,我们的身体到底出现了多大的问题?同时,有哪些强大的证据可以说明我们的这些问题,包括那些由进化不匹配造成的疾病?
首先,举个例子。某人的体重指数为(BMI)25.4,在超重的边缘。虽然算不上肥胖,但肯定比狩猎者更重。现代研究认为猎人-采集者的平均BMI在21.5。在博茨瓦纳的女布须曼人(非洲原著民桑人)为18.2。 某人的血压为138,“有些偏高,”他说,在一些诊断界可以认为这是高血压前期表现。对于布须曼人和其他采猎者来说,收缩压范围从100到122,这低于发达社会的正常值。根据调查,处于相同年龄段的采猎者没有高血压,也没有动脉硬化、心绞痛、心电图异常或心脏病等。
“这也说明他们极不可能患糖尿病。”利伯曼补充说,据2007的由狩猎者生活方式研究专家博伊德·伊顿、罗伦·科登和安东尼·塞巴斯蒂安提交的研究报告显示,糖尿病的一种先兆——胰岛素抵抗(是指肝脏、肌肉和脂肪组织等周围靶组织对胰岛素生物效应的反应性降低而产生的一系列临床表现,常常伴有高胰岛素血症)在采猎者身上很罕见甚至几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