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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 亿美元女士”:贝索斯前妻的内幕故事(中)

2020/10/22 15:04:20 来源:互联网

神译局是36氪旗下编译团队,关注科技、商业、职场、生活等领域,重点介绍国外的新技术、新观点、新风向。

编者按:她是亚马逊的第一位员工,全球首富贝索斯的前妻,在离婚后成为全球最富有的女性之一,增加的财富放大了为人低调的小说家的孤独,在对这笔巨大财富的处理上,她一改科技专家和传统富豪的慈善做法,用放手的方式把钱无条件地赠予最需要的非营利组织。Stephanie Clifford通过各种侧面访谈和少数的公开资料,为我们描绘了神秘的(曾经的)全球女首富的形象。原文标题“The Inside Story of MacKenzie Scott, the Mysterious 60-Billion-Dollar Woman”,篇幅关系,我们分三部分刊出,此为第二部分。


600亿美元女士:贝索斯前妻MacKenzie Scott的内幕故事(上)

尽管大家都在讨论书,但很少有同事知道Scott的文学血统和抱负。当时,在写作老师Carole Glickfeld的指导下,Scott正在华盛顿大学偷偷地上夜校,学习小说写作的课程,然后又去了一个写作工作室,为她的第一本小说写稿。不过,在痴迷图书的Amazon这里,Scott并没有突出自己是个书迷,是个小说家的身份,也没有让人感觉自己远不只是处理处理数字的老板娘而已。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座位,从1997年的一家办公室地图来看,当时她的位置在复印机室另一侧的内部走廊旁的一间共用办公室里。多年后, Jorgensen正在看《Publishers Weekly》时,很惊讶看到了Scott的一篇小说评论。Jorgensen说:“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都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作家。”

与此同时,贝索斯正在努力将Amazon的业务拓展到图书以外。1997年,Amazon上市了。员工们在自己的电脑上盯住公司的股票价格,Kochmer 说:“有的人还写了点小工具来监控自己手上的股票市值。”网站扩展到了音乐领域,然后又开放第三方供应商入驻,从而成为了一个市场。1999年底,贝索斯被评为《时代》周刊的年度风云人物,被冠以“电商之王”(king of cybercommerce)的称号。Amazon的员工构成也开始改变。Kochmer说,很快,公司就来一大帮“拿着MBA学位的人”。

2001年,Kochmer离职了。他说当初那群书呆子气的员工大都辞职了。他说:“对于杰夫来说,做图书只是成为万货商店这个宏伟愿景的测试用例。但对我而言,用更低的价格卖尿布没什么乐趣。” 他回忆说,当时Scott也已经离开了公司,但他以及我们交谈过的其他员工都没法确定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与此同时,贝索斯的事业才刚刚起步。Amazon还将继续颠覆从零售到主机托管,从日杂百货到物流运输的各个行业,并让贝索斯在此过程中逐步成为全球首富。1997年IPO的那天,Amazon股票的收盘价为接近2美元。而截至今年10月初,Amazon的每股价格一直保持在3000美元上方。

大概1998年时,加州水资源部的工程师Stephen Verigin收到了总部的一条消息,说有位小说家要找位工程师。 Verigin见到Scott时,对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跟Amazon的关系,只是说她正在写有关大坝工程师的书。对方的注重细节、对工程技术和地热特性的刨根问底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说:“我是那种典型的工程师,性格内向,但跟她很谈得来。”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回答了她的问题。不过,除了提到自己来自西雅图,以及一开始来自Marin以外,她就没谈过自己的个人生活了。

2005年,Scott的《路德·奥尔布赖特的考验》(The Testing of Luther Albright)出版了,该书讲述了一位感情疏远的工程师的工作生活,以及他与妻子和儿子的复杂关系。她找来了厉害的文学经纪,并找来了著名的出版社HarperCollins来出版这本书。不过大家对小说的评价一般,《纽约时报》批评了Scott“笨拙的象征主义”。根据NPD BookScan的报道,这本书销量不高,只卖了不到2000册。

Scott到西雅图的Elliott Bay Book Company举办读书会时,书店的资深买家Rick Simonson回忆道,贝索斯也出席了,还买了一本书。到了那个时候,Amazon想要淘汰像Elliott Bay这样的传统书店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所以Simonson 说:“让他过来显得有点奇怪。”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Scott似乎想跟Amazon保持距离。Simonson说:“她态度相当的谦逊,似乎很高兴大家认真对待她的书。” 她还到独立书店搞了一次传统的巡回售书活动。

Scott似乎对聚光灯都打在丈夫的身上并不在意,但是这也意味着她经常被当成是某人的妻子而不是自己。

多年后,在无意间看到飞机杂志上的一篇有关贝索斯的文章提到了Scott之后, Verigin才意识到自己遇见的是一位杰出商人的很有钱的妻子。他说:“我会告诉你我最强烈的反应是什么。我的当时反应是,‘哦,天哪,我希望她不会因此停止写作’,因为我很喜欢她对这门手艺的热忱与热爱。”

2013年,Scott出版了自己的第二本书,《陷阱》(Traps)。为了写这本书,Scott再次进行了认真的研究,去片场呆了一周,还到流浪狗收容所去工作。这本书跟上一本《路德·奥尔布赖特的考验》截然不同,讲的是四天之内四个女人在干燥的内华达州生活的交汇。这一次,她通过接受《 Vogue》以及Charlie Rose的采访来高调宣传这本书。不过很多访谈的问题都是围绕着她的丈夫进行的。她告诉《Vogue》说:“杰夫跟我正好相反。他喜欢见人。他很喜欢社交。对我来说,出席鸡尾酒会很伤脑筋。”而她更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告诉Rose说:“我喜欢不停地分析对话,遣词造句。”特别的宣传对提高销量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陷阱》这本书的销售情况跟上一本差不多。

2013年时,贝索斯家族的身家已达250亿美元,两人一共有四个孩子,年龄在7至12岁之间。随着贝索斯知名度的不断提高,Scott仍继续保持低调。她告诉Rose说:“异性相吸。不同的人喜欢不同的东西,有不同的爱好——而有大量的独处时间就是我的爱好之一。” 尽管在Amazon早年的时候,西雅图人在类似读书会或画廊开幕之类的活动里面还会发现这对夫妻的身影,但到2013年时,在一些备受瞩目的活动里面,贝索斯就经常是一个人出现了。在宣传《陷进》而接受采访时,Scott强调了自己是开着本田小型厢式旅行车接送小孩上学和参加足球训练的。朋友和熟人也都说她一般都穿得很低调,避免身边带保安、开豪车等一切引人注目的东西。

Scott似乎对聚光灯都打在丈夫的身上并不在意,但是这也意味着她经常被当成是某人的妻子而不是自己。2010年,在给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生致辞时,同为普林斯顿毕业生的贝索斯介绍了Amazon的起源,还提到了Scott早年对公司的支持:“MacKenzie也是普林斯顿毕业的,她坐在第二排。”不过相机还是对住贝索斯,没有移到重返母校,坐在第二排的出版小说家Scott那里。

Anticancer Lifestyle Program的创始人,《For Better or For Work》一书的作者Meg Cadoux Hirshberg说,这种情况很普遍。Hirshberg一直在撰写有关家庭生活平衡与创业方面的文章,而且也有这方面的亲身经历,她是Stonyfield Farms创始人Gary Hirshberg的妻子。她说:“无论是家庭、聚会,还是跟朋友在一起,企业家和他们的故事会占据所有的物理和情感空间。” 作为配偶,“你需要很大的自信才能理解自己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是什么,无论是所做的事情,还是所做出的经济贡献是什么。”

她把两人持有的Amazon股票和投票权的75%都让给了贝索斯,她手上的也占到了Amazon 4%的股份,价值约为380亿美元。

2019年1月,贝索斯在Twitter上宣布,经过临时分居后两人将会离婚,“继续我们作为朋友的共同生活。” 紧接着,National Enquirer又披露其实是贝索斯跟电视节目主持人LaurenSánchez有染,还曝光了两人的露骨短信。贝索斯在Medium上用一篇文章回应说,自己被National Enquirer的出版商勒索,并发誓要把曝光短信给Enquirer的那个人揪出来。(后来《华尔街日报》发现那个人是Sanchez的兄弟,据说用20万美元的价格卖出了那条短信。)

很多夫妇一旦闹离婚,就会在媒体和法庭上大打出手。不过,贝索斯和Scott却安静而迅速地达成了协议。2019年4月,Scott发布了自己的第一条推文,上面列出了会影响到股东的离婚条款。她把两人持有的Amazon股票和投票权的75%都让给了贝索斯,她手上的也占到了Amazon 4%的股份,价值约为380亿美元。(截至10月初,其净资产已超过600亿美元)。一夜之间,她成为了全世界最富有的女性之一。几乎与此同时,她开始致力于用变革慈善事业的方式把钱捐了出去。

一旦赚了钱,科技创业者及其家人往往会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进行捐赠赠与。他们一般会成立基金会或有限责任公司,来专门用这些创业者的答案来解决特定问题。《Just Giving》的作者Reich 说:“捐赠者一般都想好了自己的改革理论或策略,然后再选择接受资金的非营利组织来执行这套改革理论,因此非营利组织就变成了实现你的愿景的分包商,而不是去寻找有好想法的人然后给对方钱。”不妨想想盖茨夫妇一些目标非常具体的捐赠,比如加强非洲疟疾防止工作者领导力的计划;马克·扎克伯格和Priscilla Chan夫妇针对科学和教育目标的的赠款;Laurene Powell Jobs为解决芝加哥街头暴力问题的的“Emerson Collective funding Jobs”等。

虽说这些做法也许能解决某些问题,比方说找到治疗热带病的办法,但贫穷或种族主义等根深蒂固的问题就饿密友这么直接的答案和以及控的结果了。Reich说:“技术专家导向是想设计出好的结果,而不是让熟悉当地情况、在一线工作的当地人参与(通常是受益者或当地非营利组织的领导人)。”

相比之下,在更传统的领域赚到钱的慈善家一般是赠予大礼,然后得到命名权。据《福布斯》报道,2019年捐助金额最大的个人捐助者的行为表明了这种趋势:一对靠水果和坚果致富的夫妇给加州理工学院捐了7.5亿美元,以资助一个以其名字命名的气候变化研究中心; 芝加哥的科学和工业博物馆现在则是以捐赠了1.25亿美元的对冲基金创始人的名字命名。

质疑者的问题是,为什么贝索斯一边在为解决无家可归问题提供捐赠,一边又要抵制拟议中的西雅图税,而这笔税金本来可以用来资助旨在帮助无家可归者,但会对Amazon造成严重打击的计划。

虽然身家亿万,但在今年之前,Scott和贝索斯在技术专家导向或传统导向的慈善事业上面都没有做出太大的努力。这一点在西雅图尤其显得突兀。在这里,Nordstrom、微软、Costco、星巴克等本地公司所塑造的企业文化正在回馈社会。这些公司的领导人及其配偶往往会进入非营利组织的董事会上,然后慷慨解囊,而公司本身也做出了重大贡献。但Amazon、贝索斯和Scott几乎都没有参与。2012年的时候,《西雅图时报》说Amazon“几乎缺席了家乡的慈善事业”。一直以来,大家还批评它缴纳的公司税太少。

不过最近,这家公司的捐赠多了一些。这对前夫妇也一样:2018年,当时仍为夫妻的贝索斯和Scott宣布成立“Day One Fund”,承诺向无家可归者和学龄前儿童捐助20亿美元。质疑者的问题是,为什么贝索斯一边在为解决无家可归问题提供捐赠,一边又要抵制拟议中的西雅图税,而这笔税金本来可以用来资助旨在帮助无家可归者,但会对Amazon造成严重打击的计划。就像Reich所说那样,“杰夫·贝索斯本人的慈善事业一直是个令人尴尬的消息发布大杂烩,没有任何后续行动的证据,而且几乎完全在Twitter上进行。” 比方说,贝索斯今年曾宣布,他将向Bezos Earth Fund捐款100亿美元,但没有提供任何细节。截至目前,这项事业及没有面向公众的基金也没有任何网站。

至于Scott,在完成离婚手续之后,她就签署了“捐赠誓言”,说自己将放弃大部分的财产,从而加入拉里·埃里森(Larry Ellison)、皮埃尔-奥米迪亚和帕姆-奥米迪亚夫妇(Pierre and Pam Omidyar)以及比尔     盖茨与梅琳达·盖茨夫妇的行列,至于她的前夫,则还没有签署。在此之后,就像往常一样,她再度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之外,而慈善界则在猜测,她是不是光说说而已,没有任何行动。


译者:b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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