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把洗净的白布一圈一圈的往手上绕,跟天青说。天青拿根Y字形的小棍撑住轮子。这时的菊豆已经洗漱完,也换好了衣服。她站在楼上看着来人。老杨给他带来了一笔生意,两匹枣黑、两匹桃红,希望不要误时。金山满口答应,天青跑来帮着客人称了布,一共26斤7两。称完,天青又急急忙忙跑出去干别的活。客人跟金山说,金山特怕花钱,有天青就够了,客人觉得那就该对天青好点啊。金山觉得天青给自己干活那是理所当然。客人想着也花不了几个钱,就给天青娶个媳妇吧!金山刻薄的说,菊豆在一边添茶,从金山话里得知了天青的身世。她忍不住回头想看看金山说这话的嘴脸。送走了客人,菊豆去把布晾在高处。天青躲在轮子后尽情的看着菊豆的模样,仿佛要用眼睛把菊豆吃光。她的容貌举动,都是那么美。
菊豆总是把背挺得直直的,风总是把她的衣服吹得翩翩起舞,有种青春活泼的气质。她晾好布往下面走,正好看到天青。天青像是被捉拿到手的贼,手忙脚乱,不小心放开了轮子,布匹滚动着掉进染缸。惊魂余悸,金山的骂声。天青才想起早就该放染料的,就来到地窖搬了一桶染料。金山正在马房里,把马身上的小板凳摘下来。天青在池边,要打开染料倒进去。金山让他节约点用。天青抬头一看。金山搬着小板凳,一步一步走在楼梯上,腿脚这般不利索,还要怎么折腾人。
天青索性起身,把染料全部倒进去。一边搅拌,一边听着楼上的声音。这时才正午,老头子就让菊豆脱了外衣,只留肚兜。把马背上的小板凳放在菊豆身上,要好好调教这匹烈马。他觉得女人不算什么东西,把酒淋在菊豆的胸口。菊豆免不了挣扎几回。就这样闹到了天黑,天青忍不住跑到楼梯边上偷听。
金山脱了褂子,跟菊豆商量道。见菊豆仍是不从,气的抓起板凳就摔。一夜过后,天青早早来到马房,想从小洞里看看菊豆。菊豆搬着折磨自己的刑具,头发凌乱,一步一步,屈辱的走下楼。她推开马房的门,要把小板凳放到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