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背着行李包袱进了一间房子,二赖子苦恼的说:天青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替你干了三个多月了。
二赖子本不愿来染坊挣这几个辛苦钱,只是天青走后,金山身边没个后辈,村里长老就让他来给金山帮个忙。天青把包袱放在床上回答:
二赖子是没干过染坊的活,不知道居然这么辛苦,两双手黑成了爪子,才给这点工钱。见天青对他的手不感兴趣,二赖子又嬉皮笑脸的说起金山的事。天青早就从屋里贴的喜字看出来了。二赖子十分眼馋,花大价钱买的就是不一样,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天青倒是走到一边倒茶水喝,二赖子继续说。金山的前两个老婆都是被他活活折腾死的,也没留下一儿半女,只好再娶,活该啊!二赖子的东西不多,要走了,他让天青夜里支起耳朵听听。入夜,沉寂。天青在床上本要睡着,突然听到楼上金山恶狠狠的声音。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天青很是好奇,爬起来认真听。女人的声音又骂了句。天还没亮完,新婶子菊豆就从屋里出来了。
天青起得更早,他要给马拌吃食。一边搅和手里的饲料,一边盯着菊豆。菊豆刚起床,在那边洗漱。天青马上跑到马房里,发现木头上有个小洞可以窥视。透过洞口,天青看到菊豆脱去上衣,使劲擦着身体。正看得尽兴,突然一阵马嘶,吓得天青以为有人来了,吓得大口喘着气。天青心里有鬼,不敢直勾勾盯着菊豆看。只说了一句话,另一句就留下楼梯上,自己先下去了。
菊豆以为他是害羞,不敢正眼看漂亮女人。忍不住笑起来。罢了,菊豆也洗漱完了,天青令自己镇定下来,继续干活。白布簌簌地滑到水里,被漂洗了一遍。金山看菊豆磨磨蹭蹭不下楼,自顾自骂起来(没百度到方言的意思,大概就是说菊豆太磨蹭吧,欢迎弹幕补充)正说着,菊豆就来了,她挽起袖子不做声,金山说她早该来了,这时,门口突然来了人,牵着头牲口进门就叫金山,金山靠着木桶坐着,来的人是老杨。